撇开眼的那一瞬,视线好巧不巧的落在红帐拔步床上,伴随着隔壁不可描述的噪音,乱七八糟的心思涌上心头。

    越是不想想什么,大脑便越是不听使唤的冒出诡异的画面。

    温北茉面色更红润了些,头压的更低,心里默念着心经。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事出意料之中,亦是意料之外,娄绪恒事先知晓隔壁会发生什么,但没想到会闹出这令人尴尬的动静。

    他跟着也别开了头,尽量不去看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背着手干咳了下,似在缓解此刻的尴尬:“是他的女人。”

    他转过身,背对着温北茉,指腹摩挲着扳指,皱着眉似有些恼。

    他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

    他的女人?“谁?谁的女人?”温北茉一时没细想,便没听明白他这句没头尾的话。

    然,话刚问出口,她猛然深吸一口气。

    难不成是隔壁…

    该不会是…

    她似反应过来什么,捂着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似有吃惊,似有不敢置信,似有惧怕。

    “成禹王,娄宇川。”男人嗓音淡漠听不出情绪,一身暗纹玄衣后背坚实,透着不尽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眼前是青漆墙壁,墙的另一面那个人最宠妾室。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娄宇川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一次两次无关痛痒的忍让,只因不想搭理。

    这一次,他不想就此作罢,让娄宇川付出一点代价,也算是一次教训。

    省得娄宇川猖狂肆意到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