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以高领,遮盖他脖子上的那些暧昧痕迹。

    他们果然当自己是死的啊。

    在她的三公主府,都敢光明正大的颠鸾倒凤。

    想到此,她眼底的笑意都随之变得讽刺,又喝了一杯茶。

    “今日的日头出的倒是极好,驸马穿的这么厚,难道就不觉得热吗?”

    “近两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是着了风寒。今日与公主外出,还是穿厚些比较好。”

    “感了风寒啊?那还真是委屈驸马了,身体不舒服,还要与我一同前往司徒府。”

    裴言楚温和一笑,“为了公主,都是言楚该做的。”

    “喝杯茶吧,暖暖身子。”

    南晚将面前的茶杯推给他。

    裴言楚接过。

    空了一只手,南晚边便去扯他领口的衣服:“驸马这上面的领口倒是挺别致的,我还从未见过。”

    “公主!”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裴言楚神色一凌,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四目相对,南晚笑开了:“驸马,你这是干什么?你领口脏了,本公主想帮你擦擦。”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裴言楚淡笑一声,松开她的手,弹了弹自己的领口:“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不劳烦公主金枝玉叶手了。”

    “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驸马本就是我的男人,我又这么喜欢你。况且,别的男人,本公主还不乐意做这些事。”

    “公主”

    裴言楚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松反紧。

    忽然间,薄唇弯起,陡然间,松开了她的手。

    手腕少了束缚,南晚的纤细的手指自然而然的落在他领口上,替他弹去上面的那些许痕迹。

    诗意雪白的脖颈,好似上面铺上了一层雪,白的令人咂舌,如一块上好的白玉,凝脂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