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的正是让长公主来卖人情的算盘。想必从郑夫人进宫的时候起,皇上便对殿内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皇上,是在仁慈的告诉自己,他的耳目无处不在。

    郑贵妃无限苦涩。

    ……

    “一万两。”

    萧盈平静的说。

    管事眼珠子瞪得老大,随即皱成哭丧脸:

    “东家,咱们也算老顾客了,能打个折不?”

    “长公主府里贵客的命能打折吗?若贵客有三成能染病,这次出诊,我便给你打七折。”

    “可可可可东家!您都答应卖药给我清理长公主府的病气了,难道这人命关天的事都能打折?还能制定病倒几成的人?”

    “当然。我只卖给你七成分量的药,你便无法彻底消毒。余毒发作,体弱之人便会生病。长公主寿宴上,有多少体弱的年老贵人来访?有多少金贵的孩童来访?恐怕三成也差不多了吧。”

    “但但但但您不是说唯有接触密切的人才会得病?”

    “是啊,同桌用餐算不算呢?只要有一个人得了……”

    管事只想大哭一场。

    “楚州”两个字眼下便跟郑夫人头顶的紧箍咒似的,光传到耳朵里就足以叫她脚软。虽说她这辈子都没踏上过楚州的地盘,然而在她心目中那里已经跟刀山火海无疑。

    “长公主殿下,后来,后来那下人如何?可有治好?”

    郑夫人声音打颤。

    她关心的自然不是下人的生死。

    长公主幽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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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不光死了,还差点传染本宫的管事,本宫的寿宴都几乎要筹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