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刺史府官署大厅。

    “安抚使大人!”

    “安抚使大人!”

    官署中来来往往的官吏不管身处何职、心处何派,都向着这位年轻的安抚使大人表示自己衷心的敬畏。

    敬这位安抚使大人年纪轻轻却拥有的布政安民的非凡才华,畏这位安抚使大人年纪轻轻却干脆利落的霹雳手段。

    “武都督,这精神是越来越好了,这气色是一天比一天红润呐!”

    程处弼也一一回礼,越过那些官吏,向着在案牍间劳形的武士彟问好。

    “你又在取笑老夫了,这里里外外忙得是晕头转向的,灾民的安置计划上是简单明了,信手可定,可这真做到实处,却是难题不少呐!”

    尽管武士彟口头上是说不完的抱怨,但脸上却是化不开的蜜糖般的喜悦。

    程处弼给他处理完麻烦,送给他一个政治生态平和的荆州,更何况还赠送他安抚民心的政绩还有那么多收拢人心的空缺官职,他就是再劳累,心也是甜蜜的!

    做了那么久的空头一把手,终于做成了实职,大权在握,怎能不心意开怀!

    “且不说那些个烦心事,怎么样,房相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