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粮食运到别的州郡,荆州世族们肯定不会答应!”

    程处弼不置一笑地摇头否决,有理有据,详细备至的向在坐的商贾们分析道。

    “我们手中的粮食还是从各地采购的,而荆州世族根本不需要采购粮食,他们有佃户有土地,他们本身就是产粮大户!”

    “他们从我们手中就收购了十三万多石的粮食,要是再包括他们手上的粮食至少有三十万石粮食以上!”

    “这么多的粮食,他们是绝对不会运到别的州郡去卖的,不少地方已经开始春耕了,他们哪来那么多的人力!”

    “就是他们找到了人力,这一路上的开销费用也不在少数,然后就是放到其他州郡,其他州郡可都是保持着常平价,斗米三四文之间!”

    “要是荆州世族千辛万苦地将粮食运到其他州郡,然后再贱卖出去,那他们还不得气死,所以他们肯定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招!”

    “而且,就是他们愿意贱卖,其他州郡的百姓也不见得能够接受,除非他们卖的比当地的粮价更低,斗米一两文,或许才有人买。”

    程处弼通俗却不粗俗的用词,话粗理不糙的言语,让荆州商贾们可以很轻松地理解其中的含义。

    在商言利,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商人都不会去做,更别说那群荆州世族了。

    斗米一两文一斗,要是他们,放到其他州郡去卖,还不如就在荆州卖呢,还省去了那么多的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