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世族闹腾又如何!人是程处弼抓的,你担忧个什么劲,难不成你还能把程处弼抓的人给放了!”

    武士彟不以为意地起身,冷哼一声,甩手而立。

    “下官不敢!”

    苏然被武士彟一怼,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地,滋味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涩难受,无话可说,只得低头欠身。

    在从清河初到京城就打了越王李泰,从京城初到荆州就扇了长孙师一巴掌,他可不认为自己比这两个人身份还要显赫,能够让程处弼乖乖听命!

    要是能让程处弼乖乖听命,他也不用到这里来求见武士彟了。

    “让他们找程处弼要人去!记住了,没有程处弼的松口,谁让你放人,你都不要松口!”

    武士彟也没有刻意要为难这位自己的嫡系子弟,半带威胁、半带理解的安抚道。

    “只要有老夫在,他们荆州世族再盛气凌人,也动不得你头上的乌纱帽!”

    “但要是你违背了程处弼,他一发怒持节,别说摘了你的乌纱帽,就是要杀你,老夫也救不得你!明白吗?”

    程处弼可是持节而来,手握尚方宝剑,在荆州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