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都督府,长史衙堂。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程处弼贼子,竟敢如此......”

    带着一身煞气和屈辱回来都督府的长孙师,脸色阴沉得够呛,双眼像黑夜中的野狼一般,散发着隐忍、暴戾的凶气,爆裂般的一拳猛击在几案上。

    “长史大人,喝口茶水,消消火,不然用不用小的联合众人,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这广阔的荆楚大地,终究是谁说了算!”

    刘捷谄笑着从侍女手中端过茶水,呈给长孙师,贼眉贼眼巴望着长孙师,说道。

    “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呵呵......不长眼的东西,这话你还说得出口!”

    听得刘捷如此说道,长孙师大笑不止,刘捷也陪着发笑,但突然之间,长孙师的笑容便化为了冰冷的笑意,抬手指着刘捷破口大骂,端的是怒不可遏。

    “你是蠢货吗!他是如今荆州的主宰,是荆州的安抚使,执掌着荆州的军政大权!”

    “这又如何,那武士彟老匹夫,不也身兼荆州的军政两职,不照样被我们管教得服服帖帖的,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子,总不至于比武士彟还难对付!”

    刘捷被长孙师大骂之后,也不变色,依旧笑嘻嘻的,圆溜溜的眼珠,在眼眶中急转一圈,不以为然的说道。

    “只要我们一罢政,他程处弼定会对我们俯首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