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安排下去的事情,你们呢都按着本将的吩咐照做!做好了,自然有赏!做差了,也没什么关系,是人都难免会犯错,及时改正过来就好!”

    “但要是懒政,当官不作为、不干事,那就不用本官主动摘了你的乌纱帽,自个主动请辞吧!”

    “当然呢,也不能一味地懵着脑袋去做,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一个人的思维计策,难免有粗浅的地方,也难免会有些漏洞!”

    “你们呢,回去的时候,也给本将好好想想,琢磨琢磨看看有没有更好的点子,或是本将没有周全到的地方!”

    程处弼一口气把心间对赈灾的所思所想都归纳总结了出来,对着所有的官员,娓娓道出。

    “喏!”

    其间有意无意的敲打,让一干荆州官员心惊肉跳,一个个垂着脑袋,拱手领命。

    “好了,本将累了,今天的例会就开到这里,都散了吧!”

    说了那么多话,程处弼嗓子也有些干哑了,向着众人摆了摆手,径自端起放在案头的茶杯,自得地抿了口茶水。

    “将军......不,安抚使大人,大人今日可真是精妙无双啊!”

    待众官员都退下之后,刘仁轨带着崇敬之色,笑呵呵地端着茶壶,打开案上程处弼的茶盖,一边添茶、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