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如何使得!贤婿莫不是在和朕说笑吧,怎能出此下策!”

    李二陛下渗着似笑又不像笑的抽搐着皮肉,古怪地看着程处弼,辩驳的说道。

    “且不说,这七宗五姓本来就私兵......佃户甚多,朕能不能一举拿下还是两说!”

    “再说这七宗五姓是天下世族之魁首,朕要是真把七宗五姓给抹平了,则天下世族如何看待于朕,朝中文武如何看待于朕,视朕为杀人不眨眼的屠夫,还是昏庸残暴的昏君......”

    “而且,能够完全抹平到好,要是不幸让一二子,得以侥幸逃脱,则朕将自丑于天下,到是恐怕是江山不定,社稷难安,又得再......”

    “贤婿,还是将其他两法,再告诉于朕吧!”

    李二陛下哪里能接受这般简单粗暴的方法,虽然在某些非常时刻,以暴安平是一件非常好用的手段,可那也是在非常时刻啊!

    玄武门的时候,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无论是世族、太上皇、李元吉都站在李建成一边,而李建成本身就窃据在太子之位站着明面上的正义。

    那时候的自个是位极人臣,位在亲王之上,连天子的冕仪都有了,上上下下也都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这个身兼数职的天策上将大,还是李建成的太子大!

    自己和李建成是势同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能采用雷霆手段,先下手为强,但现在怎么一样!

    现在那些世家大族又不是真正地露出凶神恶煞之面,直接威胁到他的统治,他哪里能动用这万不得已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