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君集侵吞高昌国府库十万贯,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这个案子可总不会和薛万均一案一样吧?”

    对于薛万均的案子马周这会儿是想通了,这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刑事案件了,而是一桩风险极大的政治案,风险高也就算了,案情还不一定能够定下来。

    孰重孰轻、事事非非他马周还是分得清楚的,所以他不再纠结,当下断开,将注意力转移到侯君集案的身上。

    可侯君集案不一样,并不像薛万均案那么不确定性,侯君集案已经做实了,人证物证俱在,侯君集根本无从抵赖。

    “这到是不会,侯君集确实是侵吞了高昌国的府库财物,而且是铁证如山。可是他侯君集也不傻......”

    说起侯君集案,程处弼到底颔首肯定给了马周以信心,可是说到后边程处弼却是话锋一转,神秘笑起,神秘兮兮地给马周留了个悬念。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

    瞧着程处弼那莫测的笑容,马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问道。

    “法不责众!”

    程处弼轻轻幽幽地吐出四个字,然后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添着茶水,边给马周说道。

    “当一件事情即便是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但很多人都那样干,也就不好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