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呀,他们这些人中,除了房俊和尉迟宝琪为朕授予县公之外,符合三品大员之要,其余之人可都不符合这五间九架的礼法吧?”

    李二陛下可不傻,一眼就摘中了程处弼言语中的漏洞。

    他知道这些人都和程处弼有不错的交情,可就算他们在程处弼这里买了别院,付了全款又如何,他们根本就不够资格享用这些别院,这显然是程处弼的临时之意。

    “他们这些人是都不符合,可是他们在向小婿购置这别院时,都说是用来给父辈、祖辈消暑度假的,小婿也不能违背了他们的拳拳孝心,故都卖给了他们!”

    程处弼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副被逼无度、强卖强买的模样。

    他们这些人是没有资格,但他们老子有啊、祖父有啊,他们可以打着他们老子、祖父的名义购买。

    他们家里的老货,要么是朝中大员、要么是家族族长,哪来那么多的时间住在这里,到时候这里的房里还不都是他们享受。

    而且,程处弼还真是被强卖强买的,本来放到外边要卖上五万贯的别院,到了那些家伙手上被砍到了三万贯的友情价,死活地拉着自己卖。

    房宰相、王珪、尉迟恭、李道宗这些个听得自己儿子已经买下别院的老货,那可是脸上笑开了花,终于为自个不成器的儿子做了一件英明的举动而高兴。

    就是身为当事人的唐俭,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着要把那个不成器的逆子唐嘉会拖出来吊打,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自己也可以在不值班的闲暇时光享受这远离尘嚣的曲江山水了。

    可这些老货们开心了,李二陛下那脸色可就更阴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