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会儿你给他们说,一间房十两,把我们那份钱一起收了。”

    嘿嘿,他真聪明,这样就可以不用花自己的钱了。

    能省点是点吧,他儿子马上娶亲了,否则他也不会辛苦走这一趟。

    驿卒眼珠子滴溜一转,盯着那群臭得发慌的人看了看,其中有些气度确实不俗。

    莫非,他们就是最近被皇上抄家的侯府?他还是听说了一点消息的。

    罢了,罢了,他相信他。

    反正他得住到明天,如果晚上他们没要房间,那他明早再收他银子便是。

    “行吧行吧!”

    赵明心情由阴转晴,又热络的跟狱卒叨叨起来,“骗不了你的,对了,还有吃的吗?饿死我了。”

    虽然下午被恶心坏了,但这会儿肚子里空空如也,也没觉得有什么影响,该吃还是得吃。

    驿卒指着厨房方向,态度稍有好转,“有的是。

    厨房里的大婶还没走,你赶紧让她给你们做吃的去吧。

    我去给你们开门。”

    赵明点头,跟手下吩咐了一声,就往厨房里钻。

    李五他们则是将所有流放罪人都赶到马棚去。

    今夜驿站入住人多,马也多,马棚还算大,空得有一半位置,可耐不住里面有马粪,气味难闻啊。

    不过大家彼此彼此,马儿也觉得他们身上臭的不行,不停甩尾喷鼻息。

    柳萦萦都没有扶谢云祁进去,谢翀已经带着谢云澜兄弟俩,抢先一步去交涉房间的事情。

    一听没有下房和上房,中间的房间又需要二十两一间,他为了不让押送的官差起疑,索性直接要了后院的柴房。

    这个驿站其实他住过,之前驻守边境,回京复命时,在此停留过一夜。

    他记得没错的话,柴房正好在驿站后院最角落位置,安静不说,还临近后门。

    反正他们什么都不需要,有个遮风避雨的柴房也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