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森一早想到他们会回来,因此给公司放了一个月的假,就立刻走了。

    他最近赚到钱足够他玩几个月的了。

    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一向心高气傲,傍晚照常去了常去的酒吧。

    却发现今天里面的人格外的少。

    他没在意,以为是今天自己来的太早,于是点了一杯威士忌,还没入口被人一个大汉拍了拍肩膀。

    他一转头,随后生生受了一记硬拳。

    被打的眼冒金星,肩膀碰触到一边的酒架,哗啦啦的往下倒,踉跄了两步,就看见酒吧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很多凶猛的大汉,为首最中间的地方走出来一个男人。

    笔挺的西装,眼眸漆黑,与几个小时前一般无二,而不知怎么,他莫名打了一个冷颤。

    随后,酒吧被清场,他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住。

    他的嘴唇泛着丝丝的血迹,那是刚刚企图逃跑的留下的痕迹,外国佬惯常拿钱办事,有钱什么都好说,没太多人道主义思想。

    因此,酒吧内的酒保和服务生,一记眼神都没有分过来,埋头干自己的事情,对戴森的求救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