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会儿,白凡张口吐出一口浓黄的痰,然后又接着低头,继续吸,一直吸了六口之后,他才停下来,低头看着炕着喘气顺畅的老支书,道:“老支书,还不到死的时候。”

    老支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吃力道:“我……我……我还以为……过不去了……呢。”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养着吧。”白凡轻松的说道。

    “这就好了吗?”老妇担忧的问道。

    “不生气,不上火,再活个三五十年,问题也不大。”白凡嘴角一咧,宽慰着老妇。

    躺在炕上的老支书,幽幽的吐了口气儿,吃力道:“孩子,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救我了,麻烦你,老叔求你个事,中不?”

    “看您客气的,要不是您,我上哪里找那些几乎要绝迹的药材,去哪里找那么纯净的蜂蜜,你也救我来着……”白凡由衷的说道。

    事实上,他确实仰仗着老支书,不然,蓝可儿的眼睛恢复的不可能这么快。

    “老叔的孩子不争气,把事情干砸了,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老支书吃力的说道:“即使我砸锅卖铁也还不上。”

    “老叔,您什么意思?”白凡嘴角一咧,轻松的说道:“只要人活着,什么都不是事儿,你如果有思路了,您说,不管用什么方法,替你做了,争取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好孩子。”老支书吃力的想要起来,却没有成功,他盯着天花板,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道:“得胜,你别看白凡年轻,真要说起人生经历,十个你也不如他一个,你就把你现在的处境说一说吧。”

    “从哪里说?”张得胜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的焦虑,担忧的看了眼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