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那块红绕肉腥甜腥甜的,余味一直塞在乔儿喉咙,是喝多少水都会无数次反上来的恶心劲儿。

    送他们走后禾筝随手便修剪了方陆北带来的花束。

    花是特意挑的。

    想也知道不是方陆北买的。

    他哪有这么细心。

    这点连付韵都看得出来,所以在特别在饭桌上问了那么一句,好似是在唠家常,实则是在给乔儿敲警钟。

    大家都是聪明人。

    是怎么一桩事,自然都心知肚明。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空调有些冷,乔儿却没说要方陆北打高些,只是扯了扯衣服,遮住身体,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