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时间越久,太阳越炙热,晒的石阶滚滚发烫。

    裴简喉咙发紧,耳垂被晒红。

    看了看时间。

    距离季平舟进去,已经半个钟头了。

    里面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数。

    但大概率都是围绕着禾筝展开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

    半敞开的门撤开更宽敞的缝隙,里面暖风有些浑浊,季平舟在封闭的空间久了,肺连着心口都开始拥堵,他脸色惨白,一只手搭上了裴简的肩膀,“小简,去开车。”

    “舟哥……”

    “快去。”

    呼吸像是被吹进气球里的空气,永远循环,怎么冲都冲不破这层薄膜,季平舟在主楼外的小道等着裴简将车开过来,他坐进去,颤着手在中控台下的储物格拿出那个小物抵在口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