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我也认为西边没祠堂。”

      山混子:“但咱还得去,搞清事情来龙去脉,才能晓得‘厄’是啥。”

      “祠堂对联呢?”方休问。

      “我最烦那类文绉绉的东西。”

      山混子嘶声道,“对联肯定有点意义,八成是村里人写的,邪祟拿来应个景。记住,祭祀要看事儿而不是字儿。”

      方休:“原来如此,那第三条禁忌……”

      “和嵬山神有关啰。俩尸体瞅着像神像,但我不确定咋触发的。”山混子摆摆手,“该你了。”

      方休叹气:“我……我今天太累,脑子乱糟糟的。”

      山混子打了个哈欠:“成,那先睡。”

      四爷也没啥意见。他摩挲着桃木剑,不知是不是在怀念锁链。

      睡前,方休特地找到成松云。

      “成姐,能不能帮我包扎?我这不太方便。”方休展示伤痕累累的手。

      成松云一看他掀开的指甲,禁不住抖了抖:“哎哟,咋整的,快过来。”

      她扯了些衣料撕成布条,接着擦去伤口处的脏污,再用布条包扎,动作十分熟练。

      方休望了会儿皮肉外翻的伤口,又看向成松云。

      “白双影,隐藏我们。”

      方休轻声说,“……成姐,你信我吗?”

      成松云头也不抬:“就剩咱俩,我还能信谁?”

      “那好。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保证你活下来。”

      成松云惊异地抬起眼。

      “第一,无论出现什么情况,绝对听我指挥。”

      “第二,只要我没跟你说话,不要信我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