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凝视着她,唇瓣无声勾起。

    他慢慢起身绕过书案,伸手将人儿环抱住,头放置在她肩头,“你说什么,说什么我都信。”

    沈安安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是站着不动,被他那样用力抱着,耳垂渐渐传来酥麻。

    她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努力压抑冰封的心在寸寸碎开,慢慢散发出温热。

    她最爱的分明是她的祖母,她有理由为了报复皇帝那么做,可他什么都没问,只是一遍遍重复着,他信她。

    “若…我当真那么做了呢。”

    萧渊不说话,可沈安安知晓,他听见了,许只是不想回答。

    “萧渊。”

    “做了也没关系,只要能解开你心结,都好。”

    ……

    沈安安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喉咙中像是堵了一团棉絮,一个字都说不出。

    “安安,我好想你。”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她。

    “萧渊。”

    “嗯?”

    “华笙,死了。”

    书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是我没有护住她。”

    他没有松开她,声音冷了不少,“怎么死的?”

    “申允白,就是那个商贾,他和陈天关系匪浅,华笙是被他杀的。”

    “还有小舅舅,也进京了,亲自送华笙的棺椁回了永宁侯府。”

    萧渊不说话,整个人却陷入了一种冷沉幽暗中。

    “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