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与贫穷不符,白净纤长的手终于放过他的后颈,骤然向下,划过宽厚的脊背,塞入身体与被褥的间隙,克莱穆紧张地夹住腿,不想让他发现湿黏的精水。

    乳肉被狠狠揉搓,甚至用二指夹着他的乳头亵玩,克莱穆险些叫出声,这不是很会吗!

    阮言脸上流露出沉醉的红晕,胯部至小腹与恶魔深色的肉臀拍击出红印,金色的眼瞳餍足地半阖着向下看——原来自己的左胯尽头有一颗痣吗?

    那颗棕黑的小点在白晃晃的肌肤上,随着胯部晃动不停,手上的乳肉丰满到溢出指缝,乳首被揉搓到挺立,卡在指间不断磨蹭着被单。包裹他的穴肉绞得越来越紧,被吸得头皮发麻的阮言毫无犹豫,抽手甩出去一巴掌落在晃个不停的臀尖上。

    “呃啊!”

    克莱穆惊惧地瞪大双眼,红色的眼珠在黑暗中被渡上一层水光:他已经顾不得阮言会不会发现他醒了,小腹被插得好酸,似乎和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

    恶魔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下簌簌抖个不停。克莱穆似乎是打算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他身前的性器还翘着,顶端滴滴啦啦溢出一大串水液,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余下的液体被竭力忍住。

    保持着趴着被压的姿势也能用力抬起胯来,把趴在身上安静射精的阮言微微顶起,却无济于事,最后一道呻吟拔高了声音,阮言疑惑眨眼,被单上传来嗤嗤射水声。

    阮言看到克莱穆的手把枕头掐到变形,臀腿紧紧夹住也于事无补,下面的床单逐渐湿透,水迹甚至漫上来沾湿他跪在被子上的小腿,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弥漫开。

    新手魅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很不服气的泄欲对象被操尿了。

    射出尿之后克莱穆彻底泄力,胯一松,自暴自弃地摔在积水的被褥上,发出“啪嗒”的轻响,伴随他耻到极致的呜咽。

    阮言缓缓爬起来,暂且软下的阴茎从肉穴里拔出,带出一股白液,在深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床单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克莱穆还在揪着枕头弓腰,似乎在失禁之后又出了精水,也不知道他漫长的高潮结束了没有。

    脑袋里完全空了,阮言只剩下动物般的直觉:还是难受……但是要换一个,这个已经被操坏了。

    勉强穿好衣服,阮言游魂似的跌跌撞撞走出宿舍,学校里很安静。魅魔化之后感知格外敏锐,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更没有往常的机敏理智,却依稀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直觉锁定可以做的对象。

    坐电梯往上,是全然陌生的楼层,但他很笃定地走到其中一扇门前,按动把手。

    “谁深夜擅闯……是你。”莫曼德开门时显然还睡眼朦胧,却还是整理了睡袍,用手拢着凌乱的长发。

    他面色微红,只上下打量着身穿睡衣的阮言,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紧急打理乱发。片刻迟疑后,回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寝室,侧身:“这么晚还不睡,是那只恶魔欺辱你了吗?进来吧。”

    高年级的寝室都是单人间,内部的封闭阳台被莫曼德家族改装成金碧辉煌的沐浴池,还有24小时吐水的金雕像,地板也换成奢华的天然石材,就连天花板上都镶嵌着多色贝母。

    如果是平时的阮言看见此情此景,必然会目瞪口呆,狠狠感慨贫富差距,但此时被初次魅魔化折磨到神志不清的他只想抓住眼前的矜贵的人鱼宣泄浴火。

    莫曼德紧张地环顾宿舍确定足够干净整齐,表面上拿腔作势,却急匆匆把人捞进来,关上房门才开始装模作样:“真是不礼貌的庶民,深夜随便敲门,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的?”

    语气陡然带有揶揄,回身把阮言小小的脸捧在长蹼的鱼爪子里,近日被好好投喂长出的脸蛋软肉贴在蹼上,从指间微微溢出来,像捧着一汪水:“你不会暗地里跟踪过我吧,可怜的家伙。”

    话音未落,不耐烦的小魅魔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看起来气势汹汹,奈何比莫曼德矮一个头,更像是赖在他身上撒娇。莫曼德措手不及,局促地抬着手不知往哪里放,难得瞪圆了那双狭长的银色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