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的钟仪!”

    “哦?”

    马谡有意无意说道,“我看这武功在你治下,政和清明,路不拾遗啊!你的政事能力可见一斑啊!”

    “将...将军!”

    县令钟仪突然有些激动起来,“惭愧啊,现在老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我这做父母官的,没有尽到责任啊!”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拿着一些粗劣吃食和茶水上来。

    “将军仁义,没有惊扰百姓,我替武功全城百姓拜谢将军!”

    钟仪起身正色一拱手,“鄙县粮食短缺,没有什么好招待将军的,这些是我一家日常吃食,将军莫见怪!”

    马谡拿起妇女盘子之中的一个杂粮窝窝头,看了一眼中年妇女,若有所思。

    “将军,这位是贱内,县衙里请不起侍女,只好让贱内抛头露面,惊扰将军,还请恕罪!”

    “她是你夫人?”

    马谡微微一惊,不由得感慨,“钟县令果然名不虚传,是个清官!”

    “将军,你...你...”

    马谡起身呵呵一笑:“要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清官,我早让大军杀进来了!”

    “另外,来的时候随手给钟县令送了一份大礼,以回报钟县令款待之情!”

    “大礼?”

    “武功城外那个朱家庄的朱大肠,平日里没少为难你吧!以后,他再也跳不起来了。”

    “什么?原来抓了朱老爷,给老百姓分粮食,是你们做的?”

    钟县令一下子激动的跳了起来。

    “钟县令放心,就是长安城那边怪罪下来,也轮不到你头上,哈哈!”

    两人说着说着,似乎越说越投缘。

    钟县令感觉这位将军说的一些为官从政的构想,竟然说出了他想说不敢说,想做却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