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溟啊凌寒溟,你如今怎么还不想办法过来救我!难不成,你真的要看着我被迫嫁给这糟老头子了,让你自己戴绿帽子吗!

    秦清栀心中忿忿,颇为不愿,眼神扫到了一旁的箱子上,又打量着被指派过来的丫头的身形,心下涌上来一个主意……

    屋内传来了一阵“哎呦”的闷哼之声,秦清栀手上拿着抬轿的拐杖,心有戚戚然的暼向已经昏倒的丫头,好几番确认她依旧还有气之后,方才敢动身离去。

    门早已被锁死,“哐当”两声摆弄了好一番,秦清栀连锁都没触得到,她无奈,遂开口道:“小哥,这锁,你能不能开开?我想上个茅厕。”

    “不行,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我是奉胡哥的意思来看守这的,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担待不起这个责任啊。”

    “你这说什么呢?阖府上下都已经知道了,我过了今天就要成为府里的主母,我说话难道不比那胡虎好使?你们就看着吧,且等到我嫁进来,第一个动刀子的就是这胡管家。”

    听着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外边的壮汉也微微有些愣神,秦清栀听着外边好一会没传出响声,知她应该是说动了十有八九,便趁热打铁,“我告诉你,等我成了夫人,我会对这些以前对我有过恩情的人好生封赏,至于那些得罪过我的人……你们不是不知道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可别落到我手上……”

    “姑娘……啊不,主母,可是上边的吩咐,如果有什么不测,我们也都保不住了!”

    顺着这壮汉叫苦不迭的喊声,秦清栀眼里的光动了动,“我出去不过是为了上个茅厕,你们府里看守森严,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再者说了,谁会舍得扔掉到手的荣华富贵?”

    “你是说真的?”壮汉再三确认,有些不敢相信。

    “我当然是说真的啦,我还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