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乐红俱乐部接活。”

    苏铭有点诧异地看着许云鹿,点点头:“所以学校对徐子豪这个富二代的传闻除了绯闻,还有一个就是他特别喜欢演员和模特。”

    许云鹿抽出一支烟说:“不知道乐红俱乐部,大家想不明白,但知道了乐红俱乐部,以你的聪明应该不难想清楚,徐子豪很有可能就是乐红俱乐部养的一个托。”

    苏铭没说话,许云鹿便问:“觉得我这么说,有点残忍了?”

    苏铭摇摇头,伸手向许云鹿要了一支烟,也点上,吸了一口,还是不能接受地呛了两口才说:“乐红俱乐部很糟糕?”

    “省中医学院去年出了个案子,两个女大学生吸了过量的大麻跳楼身亡,而这两个女大学生的特点就是家贫貌美,都做过临时演员或模特。省中医学院有不少女同学通过勤工俭学部在乐红俱部打工,乐红俱乐部表面上就是介绍这些女学生做临时演员或模特,暗地里干的却是卖淫嫖娼的勾当。”

    苏铭拿烟的手停下了:“那依你看徐子豪陷得有多深?”

    “难说。”

    “怎么会难说?徐子豪家连我外婆的手术费都拿不出来,说明家里非常困难,他如果陷得深,给乐红俱乐部当了至少四年的托,乐红俱乐部付给他的托钱难道还不够付我外婆手术费的?”

    “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排除,这是你最希望看到的状况,是对徐子豪有利的一种设想。那你往不利的一方面想想呢?有没有可能他没告诉家里实情,隐瞒自己这些年的收入,这是最为恶性的一种假设;还有一种就是他是受人威胁,不得不为之。”

    苏铭狠狠地抽了口烟说:“从我和他为数不多的接触,我觉得他对家人隐瞒收入的可能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