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硬着头皮向前,“少夫人,绝没有这样的事!”

    萧纵无奈,“不必避讳,直说便是。”

    “是!”窦昭道:“郑妃的宫女打了皇长孙,被皇后宫中的掌事姑姑带走了,至今未归。”

    “什么时候的事?”

    “四天前。”

    元稚问道:“为何不用飞鸽传书?”

    萧纵解答:“禁军中有鹰和猎犬,专门用来对付鸽子,手下应是怕飞鸽被截,于是转陆路送了过来。”

    元稚撇撇嘴角,走到书桌后坐下,托着腮道:“小青梅求救,夫君心疼坏了吧!还不赶紧去封信安慰一下!”

    “捣什么乱?”萧纵瞪着她。

    “怎么算捣乱呢?夫君若不好意思,不如由我代笔,反正你的笔迹我已学了七八分,郑妃娘娘应该看不出来。”

    萧纵没理她,对窦昭说道:“传话回去,让郑妃撑住,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窦昭点点头,回去传信。

    帐中又只剩两个人,气氛十分微妙。

    元稚没兴趣再逼问他,脱了外衣,去床上睡觉。萧纵紧随其后,床榻不大,两人胳膊贴着胳膊,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同床异梦。

    几日后,一行人回到盛京。

    萧府中,落梅抱着元稚喜极而泣。

    听闻吴王造反时,她彻夜未眠,现在看到小姐毫发无损地回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跟个孩子似的。

    元稚帮她擦着泪,“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落梅姐姐,临走前我交代你的事办了吗?”

    “办妥了,东西一点一点,都搬过去了!”

    元稚颔首,“未晏楼生意怎么样?”

    “特别好!未晏楼的酒,可是陛下钦点,带去岱山封禅的御酒。很多人慕名而来,只为尝尝能得陛下青睐的酒,是什么味道!”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