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和伙计们讶然,惊叹此女子临危不乱,足智多谋。

    “你一个女子,背着他跑不远,我来吧!”

    “我后院有马车,你们先往医馆跑,我随后追上你们。”

    不知谁说了一句,兵马司的人在附近,一个掌柜立刻去请人,其他人留下看守贼人。

    未晏楼同样乱成一锅粥,大夫只听说有病人,走到门口一看,地上躺了五个,登时傻眼。

    他观其面色,闻了闻口中气味,又一一诊过脉,心凉了半截。

    “五个全中了毒,断肠草,这……怕是救不回来了!”

    “消息通”揪着他的衣领,“能不能救也得救过才知,不然请你过来干嘛!”

    大夫看几个病人衣着华丽,不像是寻常人家,救不活他们,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他急忙道:“小哥儿冷静,我这儿有个土方子,你们试试。”

    “说!”

    “找碳灰来,就着胰子水给他们灌下去。”他拿笔写下一剂催吐药,嘱咐道:“按方抓药,煎好端过来。还有,看看厨房有没有绿豆,有的话,熬一锅绿豆汤,能解毒!”

    一个伙计道:“我去,我腿脚快!”

    女婢想起东家的话,上前阻止,“我会骑马,我去!”

    伙计抓了抓头发,讪笑道:“也行!”

    女婢招呼其他几个女使下楼,她去后院牵马,另外几个跑后厨忙活。

    元稚喝完胰子水,一盏茶的功夫就吐了,她脸色苍白,靠在椅子上,使劲睁开眼,却只能开启一条缝儿。

    “他们……怎么样了?”

    “消息通”说:“还在昏迷。”

    元稚脑袋里像压了块大石头,无力地耷拉着,“没死就好。”

    刚说完,六扇门的人跑上楼来。

    “何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