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曲共舞,彼此都跳得礼貌且尊重,没有一丝冒犯亲近之意。

    舒倦姑且把这场共舞理解成,她和谢迎达成契约一致的某种祝贺仪式吧。

    这厢,沉沉和军军正蹲在花台那边,双双望着宴厅上的光景。

    军军啃着一块蛋糕,惊奇道:“跟你爸爸跳舞的那个漂亮姐姐,比先前在外面的时候更漂亮了。你爸爸都没跟别人这样跳过舞。”

    沉沉比较淡定,“凡事总有第一次。”

    军军感叹道:“沉沉,还是你比我有眼光。”

    最终,晚上的酒会完美落幕。

    来宾们在酒会上非常尽兴,对于名媛千金们来说,可能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有机会与谢总共舞。

    谢总总共跳了两支舞,一支是跟他妹妹,另一支就是跟舒倦了。

    谁不感叹她好命。

    怎么偏偏就她的礼裙坏了呢。

    闻鸢今晚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舒倦和谢迎身上,哪里还有半分兴致,也就跟男宾草草跳了两支舞便一旁坐着去了。

    她也看见军军和一个男孩子在花台那边,那男孩子她晚宴前还见过,眼下一细看才发现,与谢总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闻鸢准备起身去打招呼,可两小孩发现她以后却直直跑到谢老太那边去了,把老太太乐呵得合不拢嘴。

    闻鸢心里不由得一阵气恼,又有些后悔,先前在外面怎么没好好和那孩子打招呼,反倒让他瞧见了自己态度不好的一面。

    看他和军军这么要好,她真不该对军军那么冷言相向。

    酒会结束以后,各家来宾也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宴厅。

    舒倦一家人也准备去往停车场坐车回家了。

    期间,宋姝儿跑过来,对舒倦说道:“莺莺,你今晚上可算出足了风头。要不是你裙子坏了,估计都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舒倦笑笑,“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谢弄坏我礼裙的人了。”

    宋姝儿顿了顿,“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自顾自亲昵地来挽舒倦的手,看了看舒倦的脖子,又道:“莺莺,你戴的项链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