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解释吧,不然一会儿进山,本相真怕一眼照顾不到,你就被活埋了。”

    显然徐相一直听着议论。

    “徐相,解释什么,他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国贼,活埋您嫌费事,直接按在水里淹死。你就当看不见,我们都能作证,他不慎坠马。”

    窦鼍开始出主意。其他商人一片附和。

    “窦鼍,你是不是傻子,陛下什么时候答应用公主换长隆盐场了?我什么时候说,卖的是长隆盐场的盐了?”

    顾道淡然的问道。

    窦鼍蒙了一下,所有人都迷糊了一下。

    是啊,始终只有小道消息,无论是陛下还是顾道,都未曾正面承认过。

    “不对,那你卖的是哪里的盐。你不会没盐吧?”窦鼍震惊的瞪大双眼,更像一只丑陋的蛤蟆了。

    这一声大喊,立即震惊了所有人。

    “对啊,我哪有盐?一颗都没有。”顾道平淡的回答。

    所有人张了张嘴,窦鼍指着顾道,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找死,找死,你卖了几十万石的盐。可是你竟然一颗都没有。你要两倍赔偿,那是多少钱?”

    窦鼍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不受控制。

    周围的人嗡的一下,震惊的看着顾道。

    “如果真赔的话,两百多万两。”顾道语气轻松。

    “两百万……”周围的人震惊的吼道。

    很多人感觉自己遭雷劈了,浑身酥麻。

    这是一个累世大族,几辈子赚不来的钱。大乾就没有这样的家族。

    南越金陵王家,据说白玉为床金做马,或许有这么多钱。

    “我知道了,顾道你是以身作饵,骗南越的盐商的钱。你是条汉子。”

    其中一个商人拱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