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么?这关乎国子监的名声。”

    “那一日若是你做不出一首媲美‘危楼’的诗,就看老夫的藤条会不会落在你屁股上。”

    顾道一听就明白了,那里是关乎国子监名声,分明是这位祭酒大人在乎名声。

    “师祖,您老人家不是淡泊名利么?”顾道问道。

    袁琮朝着门口一指:“滚,勿谓言之不预。”

    顾道很愉快的滚了。

    临走之前给锦瑟使了个眼色。锦瑟很机灵的紧随其后出来。

    “你姐怎么会在国子监组织诗会?这事正常么?”顾道问道。

    锦瑟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姐姐以前也组织诗会,还出过不少诗集。不过国子监这么大规模的,尚属首次。”

    “修之哥哥,你会有佳作么。写完的字可否给我?”

    一提到这个话题,锦瑟兴奋的眉毛都在跳舞。

    想打听点有用的消息,结果一句话没完,小公主就跑偏了。

    刚打发了公主,就被人一巴掌拍在肩膀。董阔粗豪的声音随之而来:

    “修之,想没想我?”

    没来得及说话,他董阔身上带着一股汤药味道,顾道赶紧问道:

    “你病了?怎么浑身药味?”

    董阔摇头说道:

    “我没事,是我父亲的气疾复发,我在家伺候汤药沾染的。”

    顾道松口气,说道:“你能出来,想来伯父好些了?”

    董阔轻松的说道:“老毛病,一到冬季就犯,没什么大碍。”

    两人边说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