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焰目光倨傲地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届时会派发请柬,还望傅先生你到时一定要出席,以表诚意,我和我的夫人会安排你去坐主桌。”

    他确实是故意的。

    但绝非是纯粹为了给他自己出口恶气,才会做出这般报复的行为。

    而是他要成为今雾手中的剑与盾,将她以前在傅聿臣所受到的伤害全部都反击回去。

    段时焰锋锐的眼眸向下压着,唇边刚刚轻扬起的那点弧度转瞬即逝。

    他说过的,他就是心眼小,爱记仇。

    那日傅聿臣在酒吧里有多嚣张轻蔑对待今雾。

    到时候在他们的公开宴就会有多狼狈不堪!

    就在傅聿臣刚回过神,就见段时焰已经转过身离开。

    这就走了?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这样走了?

    傅聿臣盯着段时焰颀长挺拔的背影,那张斯文温润的面孔上又再次浮现出,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妒忌羡慕。

    他烦躁的扯了扯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暗松了口郁气。

    虽然不知道段时焰在打什么主意。

    但对于最近一直被段家打压着的傅氏集团确实需要在他们举办的宴席上露露脸,顺便还能发展一下人脉,提高下商业地位。

    傅聿臣只觉刚还恢复正常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但他不能停下来。

    在他的身后还有很多对他位置虎视眈眈的弟弟们。

    所以他绝对不能停下来,否则他就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了。

    傅聿臣转了转身,有些疲惫的目光再次望向医院门口,突然迟疑了起来。

    他这样主动放低姿态去找今雾,会不会太惯她了?

    要是今雾恃宠生娇,爬到他的头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