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山还躺在床上养病。

    古长卿忽悠他,要是不躺够七天,他就会毒发,有中风的风险。

    陈贵山又心虚,躺床上不敢下去。

    陈弈铭见了那个田乡绅,老头五十多岁,一副势利模样。

    陈弈铭看了一眼送来女子,端坐在那里看着田乡绅不言不语。

    看的田乡绅浑身冷汗直冒。

    “那个,陈三爷,小老儿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是侯爷去了田家,也不能遭到刺杀刺杀。”

    陈弈铭嘴角带着讽刺笑意,“是吗,因为遇刺,不是因为你田家酒多加了东西?”

    田乡绅吓得大气不敢喘,陈贵山是个老实人,他儿子可不好糊弄。

    陈弈铭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吓得田乡绅一个激灵,差点跪下。

    “田有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侯爷下药,你该当何罪?”

    田乡绅紧张的咽了咽唾沫,头上豆大汗珠滚落。

    吓得。

    “陈三爷,冤枉啊,我哪敢给侯爷下药,是有人害我,我当时为了给侯爷解药,可是,可是送了一个女人给侯爷解药性。”

    陈弈铭冷笑,“是吗,发现有人下药,为何不报官?”

    田乡绅神情慌张,想了那么多借口,发现现在都不好使。

    陈弈铭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一个小小乡绅,竟然敢算计兴安侯,你是嫌命长了?”

    田乡绅扑通跪下了,他真的怕了,这个陈三爷压根就不像是好说话的。

    所有人都小看了他,包括京城里的人。

    陈弈铭压根没听他在狡辩,“陈安,把田有光送去县衙,就告他小小乡绅,算计侯爷,给侯爷下药。”

    田有光哪里还记得什么计划,什么高官厚禄,只想着怎么让陈弈铭放过他了。

    他家以前有人做官,那也是以前,陈家现在是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