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讪笑,“以后会有大的,皇上,您说,这镜子要是拿出去卖,那些人会不会出高价?”

    不是琉璃,是玻璃,听陈景铭的意思,这东西比琉璃好做?

    魏启眼冒精光,“景铭,你说想要跟朕合作卖镜子?”

    这可是好东西,绝对值钱。

    陈景铭点头,“不光是镜子,玻璃花瓶,茶盏,摆件,都卖,还可以装海船运到海外去卖。”

    魏启点头,“你说想怎么卖?”

    怎么卖?

    陈景铭看向他哥,生意还是大哥谈,他管探路。

    陈继铭微笑问魏启,“皇上卖玻璃挣得银子归国库,还是归内库?”

    魏启看了儿子一眼,“当然是归内努了,这是朕跟兴安侯府的买卖。”

    魏渊,“……父皇,儿子也有股的。”

    魏启听到魏渊这么说,扭头就问陈继铭,“太子占多少?”

    陈继铭伸出手指,“两成,臣也是两成,剩下六成,皇上您看……?”

    魏启真高兴了,“剩下六都归朕了。那做玻璃的秘方?”

    陈继铭道,“皇上,那些做玻璃的匠人都是清白匠户,现在都在侯府,皇上,可以建一个玻璃坊,让那些匠人去做玻璃。”

    说到这里,陈继铭顿了顿,“玻璃有普通玻璃和带色彩的高品质玻璃,价格自然也不同。”

    陈继铭的玻璃种类介绍过,听得魏启暗暗啧舌。

    “既然玻璃难得,自然不能多卖,所以价格必须高。”

    陈继铭在家里跟陈景铭都商量好了,既然要皇上跟太子入股,就不能做的多了。

    物以稀为贵,细水长流。

    魏启高兴的开怀大笑,陈继铭终于还是问了一句,“皇上,真的不打算给国库一分利?”

    魏启摇头,“不给,朕有了银子能补贴国库,国库有了银子,又不给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