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笑了,“景铭莫要谦虚,我儿是个有福气的,你是他的贵人”。

    啥?当康王世子的贵人?

    可是他救过魏渊的命,说是贵人也不为过。

    陈景铭纠结,“王爷,是世子平易近人”。

    魏启挥挥手,“咱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陈景铭也摆烂了,就康王这张嘴,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随魏渊去郑修儒老师那里学习,郑修儒得知陈景铭跟木匠研究出了什么轧子机,有些好奇。

    他知道康王要在封地推广棉花,也知道棉花可以做成棉被,棉衣御寒。

    这是大善之举,所以并没有说陈景铭不务正业,只道他该在科举上多用心。

    陈景铭虚心受教,在康王府住了一个月,已经是三月份了。

    “今年会试快出成绩了吧”?

    魏渊看他惦记春闺,想起他姐夫去京城参加会试了。

    “快了,再有十几天,就会有邸报传来”。

    陈景铭在这里时间也不短了,他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提出来要回去了。

    魏渊也想去陈家村,他长大了,明年就要成亲,以后出门就没有这么随意了。

    魏渊中秋前要去京城,他的亲事被云妃做主定下云白。

    今年他十七岁,明年就要成亲。

    在京城过年,在把未婚妻接回康王封地成亲。

    魏渊觉得去京城得把陈景铭带上,云瑶今年就及笄了,陈景铭不去露个面那怎么行。

    他俩没娶媳妇是兄弟,以后怎么也得做连襟。

    绑在康王这条船上别想下去了。

    陈景铭不知道魏渊的心思,他还想着去锦县看看姐姐跟小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