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聚起浓浓的火药味。

    呼吸仿佛都被静滞了。

    许南熙心底一慌,有种好像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感。

    下一秒,她像弹簧一样弹开了。

    快步走到陆湛北的身侧,像个犯错的孩子垂着脑袋。

    她支支吾吾地半天,脸都涨红了,“祁少说想查清楚昨晚的事,我过来看看。”

    陆湛北眸色黯黑,看向祁司曜时,眼底掀起凌风。

    他收回视线,看向许南熙,“嗯,我刚忙完,昨晚咬伤你了,还痛不痛?”

    许南熙想起昨晚被咬红的肩膀,今天早上还有点隐隐作痛。

    “有点。”

    祁司寒听得一知半解,诧异道:“昨晚,你和陆湛北一起?”

    昨晚他被人簇拥着送去了医院,打了两针才镇静下来。

    从昏睡中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把人召齐算账。

    一时间没想起陆湛北是怎么走的。

    当时好像陆湛北的情况没他严重,早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他应该把那些就全灌进陆湛北的嘴里。

    陆湛北目光淡然,丝毫没有被他威胁,“当然,她每晚都和我在一起。”

    祁司曜的脸色一僵,目光愣了愣看着两人。

    他蹙眉,随即哼声道,“我知道,你们是叔侄,住一起很正常。”

    他早就打听过了,许南熙是陆湛北的侄女,有亲戚关系的。

    “现在我一长辈的身份警告你,别再靠近我的家人,你是吃不到天鹅肉的。”

    说完,陆湛北就拉着许南熙的手,大大方方地从包厢离开。

    祁司曜突然反应过,对着陆湛北的背影怒道:“你骂谁癞蛤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