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咱们葛家村的人不是好惹的,现在你们柳家村是有钱了,那又如何?咱们完全不怵你们!”

      “既然怂了,那就麻利点,这一场的草可有得你们拔得!今后但凡有人来这,咱们可以指着这场说,柳大总裁曾经在这拔草忏悔,多有面子啊!”

      ……

      见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租赁小组的成员都看不下去了,柳总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啊,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柳飞见他们一个个皆是怒气冲天的,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拿了院子里的一把铁铲,径直走到场上,暗运体内的五行之气于手掌之上,随后狂甩铁铲,犹如削豆腐一般,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大片杂草竟然被他给清除干净。

      围观的村民们见他腾空、翻转、回旋、横摆几个动作来回轮替,除个草跟玩杂耍一般,情不自禁地喝彩了起来。

      租赁小组的成员虽然很佩服他这锄草技能,但是都有点看不下去,这明显给人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葛犇见状,嘴角微勾,邪笑一声,待他把场上的杂草都清除得差不多了,他才一边鼓掌一边道:“柳总,果然是好身手啊,佩服,佩服!不过你是没长耳朵,还是脑袋被驴踢了啊?我说的是拔草,不是锄草!你特么当了几天大老板,把自己的老本行都给忘了?”

      租赁小组的成员们听到这话,一个个气得肺都要炸了,不过从柳飞今天一再隐忍的风格来看,他们已经对他的反击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然而,柳飞就是柳飞,他永远让人猜不透。

      他突然将手中铁铲一掷,那铁铲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随后直接插在了葛犇两脚前几厘米的位置。

      在葛犇惊惶未定之时,柳飞拍了拍手,走到他面前,将头一歪,小声道:“别蹬鼻子上脸!我要杀了你,连根手指头都不需要动!”

      说完,他带着租赁小组的人离开。

      葛犇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铁铲,嘴唇剧烈抖动了好几下,突然瘫坐在地上叫骂道:“父老乡亲们替我做主啊,这个王八蛋恫吓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杀了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柳飞头也不转,直接大声回应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报警是吧,去吧,我在海鸣山随时恭候着!”

      “你!”

      ……

      离开了葛家村,一员工十分不解地道:“柳总,您刚才掷铁铲那一下实在是太吓人了!您不是一直隐忍吗?为什么在最后爆发了?”

      另一员工道:“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这换成谁也受不了他们那样,他们分明就是无理取闹,故意博取同情!”

      柳飞深有意味地道:“所以说,既得让村民们觉得我们一再隐忍,没有仗势欺人,又让他们觉得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不会让葛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十分不解地道:“这是为什么?”

      柳飞突然扫了一眼周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