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宁稚关上大门,转身回岛台坐下。

    她看着保温板上标准的北京四菜一汤,焦溜肉片、金丝韭菜、清酱肉、焖豆角,以及冬瓜汆丸子汤,笑道:“这阿姨做得一手北京菜啊。”

    张晗喝一口汤,虚弱地笑了下:“她是萧家的保姆吧?”

    “应该是。”宁稚饿了,大口扒饭,“之后我去上班,她会过来做三餐、打扫屋子做家务。你有什么需要就喊她。”

    “好。”

    “下午睡了吗?”

    “睡了一会儿。”

    “几点起床的?”

    “五点多。”

    “萧让回去了吗?”

    “他下午在这里吗?”

    见张晗没见着萧让人,宁稚就知道萧让从自己房里出去就走了,没多逗留。

    再次感慨萧让做人做事有分寸。

    宁稚给张晗夹菜:“多吃点。”有营养人才会快乐。

    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口,暗暗想。

    吃完晚餐,宁稚把餐具收拾进洗碗机,到楼上找萧让。

    门一开,萧让就揽上她的腰,边吻她,边把门关上。

    他呼吸越发粗重,宁稚挣扎着躲开他的吻,脸埋在他颈间,小声说:“我马上就要下去了。晗晗一个人呢。”

    萧让轻轻顶了她一下:“那里会疼么?”

    下午俩人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休息的时候,宁稚吻他的疤痕,他没忍住,又试了一次。

    有点进步了,但宁稚喊疼,他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