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按着上腹的手越发用力:“一个多月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这话一出,呕吐的感觉立即顶上喉咙。

    宁稚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直冒。

    检方大声喝道:“你撒谎!你当时告诉赵军的妻子——要阻止非婚生女继承财产,就要阻止她与赵军做亲子鉴定,就要在赵军死后第一时间火化!”

    冷汗从宁稚额头往下淌,沾湿了她的鬓发。

    她看上去很难受,好像随时会晕倒。

    萧让沉声对程儒言说:“让宁稚下去!快!”

    程儒言却不为所动,观察着证人席上的宁稚。

    检方:“证人请回答问题!”

    宁稚竭力呼吸着:“我没有……我没有授意她要怎么做……我只是跑腿送东西……”

    她眼前逐渐模糊,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好在及时扶住扶手。

    萧让心急如焚地看着,咬紧了牙。

    审判长看向程儒言:“辩护人还有没有问题要询问证人?”

    “审判长,证人身体不舒服,我方申请证人离席。”

    宁稚被庭警带出庭。

    法庭的大门一关上,她立即跑到厕所吐了一通,吐完了,人才清明一些。

    但还是很不舒服,已是无法去旁听,稍稍休息片刻,准备打车回律所。

    一辆白色宝马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饶女士对她笑了下:“上车。”

    宁稚按着上腹,警惕道:“什么事?”

    “上车,有好处给你。”

    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