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看着专家墙上的介绍,淡淡说道:“你怀疑她被渗透了,所以残害新生儿?”

    宁稚点点头:“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思路,我现在没证据,我会等到找到证据,再向有关部门举报。这不是律师能处理的问题。”

    萧让弯唇:“去年妇佳医院的案子,你还冲动得跟个火车头似的,有勇无谋。半年时间,有进步。”

    宁稚嘲讽地笑了下:“但半个月之前,你还认为我不适合转实习。”

    “即便是此刻,我依旧这么认为。”萧让侧过脸看她,“法庭能让你随身带着垃圾袋呕吐?”

    宁稚深呼吸一记:“我会克服这个问题。”

    她转身要走,萧让跟上,说:“坐我车回北京。”

    “我还不回去。”

    宁稚来到产科候诊区,找了张椅子坐下,眼睛盯着某个诊室。

    萧让在她身旁坐下:“你想跟踪王晓蕾?”

    “嗯。”

    “所里有合作的调查机构你不用,自己跟?跟人的时间,够你完成一个小案子了。”

    “调查机构的调查结果是死的,唯有自己跟的过程才是活的。”宁稚口气冷淡,“你有事,你就先走。”

    “我没事。”萧让拿出手机处理工作。

    他上恩梁医院的官网,截图王晓蕾的资料发给合作的调查机构。

    “还没吃午饭吧?”他问宁稚。

    “不饿。”

    “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我都说了我不饿。”

    “人不是饿了才需要吃饭。”

    听不懂人话。

    宁稚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