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把塑料袋绑好,放到脚边。

    “早上你说来涞水,我就猜到你来找赵春梅,我问儒言要了地址,就过来了,在巷口等着,打算接你回去。”

    “那你是怎么进院子的?”

    宁稚没见着萧让从院子进来。

    萧让说:“我听到吼声,下车找过来,在门外看见那个人拿刀架着你。”

    “那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我如果正面救你,激怒他,你会更危险,所以我从他看不见的后方翻墙进去,直接从后面爆他的脑袋。”

    宁稚笑:“三十多岁的人了,手脚还挺利索。”

    萧让没说什么,抬手抚向她的脖颈。

    宁稚缩了下脑袋,侧了侧身子,不让他碰。

    他不舍地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大热天的,伤口不能碰水,要好好护理,防止感染。”

    宁稚抿唇点头:“好。”

    “答应我,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好。”

    四周寂静无声,气氛暧昧,宁稚有些不自在,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赵春梅。”

    “我陪你。”

    宁稚知道再催他也没用,干脆就不说话了。

    俩人坐在医院走廊的蓝色塑料椅上静静等待。

    宁稚没打算说话。

    萧让主动问起:“在美国那三年,过得怎么样?”

    宁稚礼貌回应:“挺好的,很开心,很充实。”

    “回北京后呢?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