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这人差不多三十来岁的年纪,满脸的金钱癣,一身的孜然羊肉膻气直冲脑仁。

    这人环着脖子有一道圆圈胎记,北平老话管这个叫上吊绳,上辈子上吊死的冤鬼,这一世脖子上才会有这样的胎记。

    看着车里三个人都不做声,黄丕还将手弹进了怀里,看着架势已经摸到枪柄了。

    金钱癣男人一把按住了黄丕的手,继续说道:

    “当年我眼看着就要飞升了,按畜仙的规矩找你小子讨封,你说我像你爸爸才有了咱们俩这几年父子的缘分,皮子、皮子你什么意思?

    不认了吗......”

    这一段左仙童听黄丕讲过,不过黄胖子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

    当下左仙童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对父子俩,对着金钱癣说道:

    “爷们儿,您换件事证明身份吧......

    我兄弟昨天受伤差一点死了,好不容易活过来,把这些年的事情都忘了。

    要不唠唠您离开北平之前,匆匆忙忙找到黄皮子干什么......”

    “我满打满算才走了两天......”

    金钱癣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就两天怎么好像天都变了......

    我一回山海关就被暗算了,皮子差一点丢了性命,还失了记忆。

    黄丕!

    我!

    你爸爸黄龙变!”

    金钱癣越想越憋屈,当下忍不住在车里大吼了起来。

    发泄了几句之后,金钱癣多少恢复了一点平静,随后他深吸了口气,再次说道:

    “临走之前,我去你们家门口的小饭馆,把皮子叫了出来。

    告诉他两件事,第一,让你们回东北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