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了不足半月,周晏辞被急召入g0ng。来递消息的公公透露事态紧急,并且叮嘱他一会儿千万不要莽撞,一切都要听从贵妃的安排。

    周晏辞浑然没有头绪,心怀揣揣地前往金銮殿。

    殿中端坐着宣妃与魏贵妃,二人脸sE很是凝重,周晏凌与一nV子跪在殿下,这情形任谁看都不妙。

    他还未来得及思索,就被魏贵妃厉声训斥道:“晏辞,你跪下。”

    周晏辞立马跪拜:“儿臣向两位娘娘请安,不知儿臣有何罪?”

    魏贵妃郑重问道:“晏辞,在湖州花神会后,你可否与晏凌一同去窈香楼喝花酒?”

    周晏辞暗自回忆细节,记忆中并未出差错,便磊落道:“回母妃,儿臣的确与皇兄去过窈香楼。”

    魏贵妃指了指垂头跪着的那个nV子,“你是否认得这位nV子?”

    周晏辞侧目看了眼,笃定道:“儿臣不识。”

    魏贵妃骤然变sE,拍桌怒斥道:“你们兄弟俩酒后失德失言,喝花酒已是罪该万Si!既然还敢在g0ng外公开身份,并且临幸青楼nV子?”

    闻言周晏辞心虚轰然坍塌,斩钉截铁否认道:“儿臣绝无此举!”

    宣妃支起头,深深地打量着跪着的三人,“可这位nV子声称怀有裕王的子嗣,你作何解释?”

    周晏辞五雷轰顶,狠狠剜向nV子,那nV子立马伏地不起,姿态心虚至极。

    魏贵妃气愤不已,厉声道:“晏辞!你怎可辜负陛下与本g0ng的教诲!”

    “母妃!她如何证明我临幸过她?如何证明她的孩子是我的?”

    听着周晏辞在一旁据理力争,周晏凌也跟着辩解道:“娘娘,我们当日酒醉到不省人事,万万是作不出此举的!且记忆中并无此事!这青楼nV子说的话不可信啊!”

    魏贵妃B0然道:“她敢上京城,敢上我这金銮殿,就必定有隐情!”

    见她如此严厉,宣妃假意说和:“姐姐,此事还有待定夺。不如先听妹妹几句话?”

    魏贵妃默许了,宣妃缓缓说道:“如今才怀孕两月有余,不可妄下定论。不如先把她收到王府里,待孩子出生,滴血验亲即可。”

    周晏辞立马回绝:“不可!收到王府里,定会让所有人都认为确有此事,我还如何自证清白?”

    魏贵思虑过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兹事T大,不可外传。若是皇嗣,不可流离在外。若不是皇嗣,你...............”

    那nV子立马磕头,“民nV不敢欺瞒娘娘!民nV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