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吃这么多,一颗就够了。”

    “我不想怀孕,我不想......”

    她的声音还是哑的。

    江柳看到她的手腕上还有很明显的勒痕。

    “眠眠......”

    她不忍心的喊了一句。

    盛眠却惨白着一张脸,额头都是冷汗。

    父亲刚过世没多久,公司还有一堆的困难,现在她还经历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早就崩溃了。

    但她无声无息的,只是吐。

    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是傅崇打来的电话,说是明天上午十点,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眠眠,你听到了么?”

    盛眠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撑着回答。

    “听到了的,傅爷爷,那我明天去那里等傅先生。”

    傅崇沉默了一分钟,才叹了口气,然后问,“是不是真的没有转机了?”

    盛眠心里疼得不行,只扯唇。

    “傅爷爷,我和他不可能的。”

    “好吧,我把这个时间点也给那臭小子说一声,领结婚证的时候,你一个人去的,领离婚证,总得两个人一起去,好歹当过一家人,别真弄得跟仇人似的。”

    “我知道。”

    挂了电话,她靠在冰凉的墙上,眼睛是肿的,这两天被哭肿的。

    尽管现在已经离开那个被侵犯的地方,但身体的撕裂感却依旧存在。

    等了一个小时,医生出来通知。

    “没查出任何问题,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