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雪轻笑,礼貌地掩去了笑声中的嘲意。他是个习惯给别人台阶下的人,无论信与不信,面子上总不会让对方过不去。

    笑声很快被交媾打断,滚烫的肉物一下又一下撞入穴眼,每一下都撞得很深。穴口被顶得胡乱收缩,传来翻覆的快意。随着肿胀的宫口被伞冠顶到,薄辞雪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唔嗯!”

    阴道疯狂地抽搐起来,在激烈的捣弄下拼命痉挛。裴言骤然加快了速度,一手扶着薄辞雪的后背,一手按住他的屁股,急促地撞击宫颈处的嫩肉。难以忍受的酸软感令薄辞雪挣扎着摇了摇头,尽力向上抬了抬屁股,却被男人更深地摁了下去,重重干在了柔嫩的宫口上——!

    被按住的屁股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薄肉,如剥开的荔枝般沾满淫水,衬得腿间的肉缝愈发红艳。薄辞雪脱力地坐在男人的肉棍上,几乎无法呼吸,脚趾都瑟缩着蜷在一起,足见承受了多汹涌的情欲:“啊、啊!”

    上一次裴言并没有使劲往里撞,不知这次忽然抽了什么风。乌发美人茫然地睁大眼睛,似乎无法想象那里面也可以被插入,嗓音细微地打着颤:“别、别撞我的子宫了……进、进不去的……啊……!”

    他提不起力气,连裴言的领口都揪不住,颤颤巍巍地伏在男人的肩颈处,双腿哆哆嗦嗦地发着抖。幼嫩的子宫如玫瑰花苞般紧紧闭着,被迫承受着凶猛的肏弄,窄小的圆环处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裴言那根东西实在太长,要想全塞进去不可避免地会撞进子宫里。薄辞雪真的受不住这种肏法,嘴唇无知无觉地张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裴言抬起他的下颌,吻住他湿润的唇瓣,胯下结结实实地撞入鲜红湿润的肉缝,将他的肚子都干得一阵乱抽。

    “呜……”

    薄辞雪露出竭力忍耐的表情,长睫上缀满碎钻似的水珠。月色下清冷稠丽的容颜上尽是迷离之色,有种花凋之时的垂死之美。他被干得又酸又爽,肚子上浮起可怖的轮廓,被强而有力的撞击干得止不住得哀泣。

    哭声闷在唇齿交缠里,听上去又虚弱又可怜。乌发美人满脸泪痕,双腿大开,被宫口处拉扯顶撞的肉具折磨得苦不堪言。裴言亲完他的唇又去吻他的泪,再一次重复,或者说是哀求道:“阿雪,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薄辞雪没说话。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一次一次的颠簸被动陷入裴言的怀里,被裴言弄得乱七八糟,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正在被打开。抱着他的那人早已不再是那个会乖乖追在他身后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会困住他,使用他,说爱他。

    他目光空洞,小腹不受控地抽搐着,内壁死死绞住正在撞击宫口的阳具,试图给它带来一点阻力。可惜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还让它的顶撞越来越快,直到龟头倏然撞进去一小截——

    薄辞雪刹那双腿蹬直,瞪大双眼,连叫都叫不出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如坏掉般地打着抖,前端的性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喷到他自己的肚子上:“!!”

    那一刹的快感堪称没顶,越过了体内的某一个临界点,让他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连榻底下的叶赫真能感觉出薄辞雪被这一下干得有多厉害。他胯下一柱擎天,性器跟铁棍似的立着,几乎要把地面戳出个洞来。只能说幸亏他是趴在地上的,要不然能把头顶那两位连人带榻一起顶起来。

    他真想报官。你们的皇帝要被肏坏了,有没有人来管一管?!

    薄辞雪是真的受不了了。他的视线完全涣散,舌头直直地伸出来,眼前发黑,身体如坏掉一般剧烈地打着抖。略微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拼命踢蹬起来,竟挣扎着站起了身,旋即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地毯上。

    卧房内有地龙,因而地上并不冷。圆润肥白的屁股朝天撅着,豁开两根指头大小的屄穴疯狂地向外喷水,如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其中一滴飞溅在了叶赫真的脸上,叶赫真脸憋得如烧红的烙铁一样,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偷偷伸了一下舌头。

    裴言伸手想把乌发美人拉起来,但高潮中的薄辞雪简直连碰都不能碰,碰一下就会应激地惊叫。等对方稍微缓过来之后,他才再度将人抱进怀里,将龟头完完整整地挤入了宫腔之中。

    薄辞雪像被干坏了,任凭裴言为所欲为,连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脑袋和四肢软绵绵地垂着,肚子被阴茎撑得厉害。还没从上一次潮吹中缓过来的肉穴竟又一次被干到了潮吹,穴道比上一次更激烈地收缩着,让裴言忍得青筋直跳。他再也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浓浊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出来,一股脑射进了薄辞雪的子宫里。

    屋内涌起了浓重的腥膻气息,心满意足的裴言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他并不知道,在薄辞雪的屁股底下,有个年轻的异族人万分耻辱地瞪大眼,感受着裤裆里的凉意,不敢相信自己不过舔了一口,就这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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