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信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并不是君子”

    “还是说你更愿意和我纠缠”“一定要戴吗”

    “一定”冷夜溪想了想,毕竟在他这里什么都经历了,只有能摆脱他,怎样都可以。而且他都找上门了,哪天指不定会昭告天下说自己是他的什么

    “好”

    独风黎满意的解开贞操带,为冷夜溪戴上,把他的男根放到假阳具里面,再绕过臀部扣起来,用一把小钥匙锁起来

    “这是铜的,你忍忍两天就好”独风黎难受的动了动

    “不影响你出恭,该干嘛还是能干嘛,只是有一些不方便”

    “两日之后。。你若不守信用”

    “我以我的家人的名义发誓,我说到做到”

    经过两天的比试,第三天新的盟主即将出来。接下来就是和旧盟主打,只要打赢,就能胜利,独风黎看着冷夜溪在上面和人比试,一开始是躲避,后来发起进攻,对面之人也渐渐吃不消,但冷夜溪却难受的出招,明明是可以胜利的,但冷夜溪却一边进攻一边冒汗,独风黎看着他的招式慢慢变软,意识到不对劲,赶紧飞上台去抱住他离开。众人都莫名其妙,只有冷夜溪的父亲两眼复杂的看着抱着冷夜溪离开的独风黎

    独风黎把冷夜溪抱到冷夜溪的房间。看着冷夜溪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更加欢喜。他知道冷夜溪是中了媚药,但是那个贞操带并没有媚药啊,他不明所以。在他的地盘应该没有人会给他下媚药。看着冷夜溪已经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但是仍然痛苦的低低呻吟

    “你怎么了”独风黎关心的上前

    “你不要过来,我怎么了不应该问你吗?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居然相信你是君子”冷夜溪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你下媚药,而且这两天我都没有接近你”

    “除了你,谁还会那么无耻下流”

    “你不信我便算了,那你这样要怎么处理”

    “滚~嗯”说了太多了话,冷夜溪发作得越来越快叫独风黎滚也是软绵绵的

    “不如我帮你”

    “不需要,你,,快走”

    独风黎看得出这媚药很是强烈。知道冷夜溪会求助于他,独风黎就那么静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