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安所说的这些,全都能对得上。

    他之前也有疑惑,现在,以后全解开了!

    他相信萧晏安所说的每一个字。

    “为何如此啊?”他无力地反问了一句。

    屋里一阵寂静。

    这个问题,谁能回答?

    久久之后,纪初禾也缓缓开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死即为不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只要皇上感觉父王对他的皇位造成了威胁,哪怕父王再怎么对他忠心耿耿,他一样不会放过父王。”

    舞阳侯深吸了一口气,“如此君主,怎让人不寒心?”

    “侯爷慎言。”荣禹川立即提醒。

    舞阳侯却突然站了起来,“不行!禾儿不能做这个皇商!明日早朝,哪怕我血溅朝堂,也要让皇上收回成命!”

    说完,舞阳侯就朝外走去。

    “老师!”纪初禾连忙拽住舞阳侯,“老师,你不要着急,先听我说,皇上这一次,真的不是想要我去当活靶子,借刀杀人。”

    舞阳侯被劝了回来。

    “老师,大舅舅,这一次,事情不是这样的,那些被朝臣把控的产业,我都不动,重启皇家商号是像我现在这样做别的生意,至于要做什么生意,是由我自己来安排的,主要的目的,就是赚钱。”

    “真的?”萧晏安有些不太相信。

    “嗯。”纪初禾肯定地点点头,“世子,你想想,现在的局面对于皇上来说,是要我的命重要还是让我给他赚大把大把的钱重要?”

    萧晏安这才相信了一些。

    “我现在对皇上,还有作用,他不会杀我。”

    萧晏安稍稍安心了一些。

    舞阳侯的心情也平复了一些,“现在是有利用的价值,利用完了之后呢?”

    “希望皇上能够看到淮阳王府和荣国公府以及我和世子的忠心,能够打消对我们的疑心,给我们留一个善终,哪怕,失去王位,爵位,哪怕远离权力中心,成为一届庶民。”纪初禾轻声回应。

    舞阳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