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无力地坐在罩着白色防尘罩的沙发上,“不用追了,他们肯定早就在路上了。”

    一个有心人离开的人,是追也追不上的。

    第二天,乔长安去了医院,找到了邓佳辉。

    两人站在医院走廊的落角落。

    乔长安见邓佳辉的眼神有些闪躲,便已猜出了一二。

    但她还是决定问清楚,“小舅爷,外科科室不是给阿遇排了一场今天早上的手术吗?而且那个病人指名点姓要阿遇给他做手术,他怎么突然提前走了?你是不是知道?”

    邓佳辉有些吞吞吐吐,“我,我也是临时收到他的辞职报告,他走了才跟我说他来不了。”

    这个说辞,乔长安当然不相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提前走,但是我爸不让你说?”

    “安安啊,阿遇的事情你爸跟我说了。其实你爸是为了你好……”邓佳辉苦口婆心,后面又说了许多父亲是为了她好的话。

    乔长安心中很气愤。

    父亲知道阿遇提前要走,却不告诉她。

    他当真是一点也不尊重她的意愿,“我知道了。”

    随后,她请了假,回了家。

    乔家客厅。

    孩子们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

    只有老爷子和乔荞还有商陆在。

    佣人们各自都在做事情。

    客厅里,还有老爷子叫过来的,民政局的人。

    老爷子严肃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商陆,“商陆,这一次我是支持乔荞的。你从来没有尊重过乔荞,她跟你在一起不开心不快乐不幸福,我支持你们离婚。”

    “爸。”商陆一腔怒气,“乔荞闹着玩,你也跟着闹吗?”

    老爷子气得拿起茶几上的水果盘,砸向商陆。

    水果盘刚好砸中商陆的脑门,又落地,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