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皮糙肉厚,褚殷放似乎感知不到疼,迸溅水珠沿着喉结滑进里衣,他抬手擦掉,只是平平地转开视线,然后直接伸手,把花洒重新挂好。

    说到底曾经也好过,人这么薄情,唐徽心底微微发寒,不太好受。

    “作为赔偿。”他也不恼,目光定在她愤怒的猫眼。

    很快有抛下一句:“我来帮你洗。”

    但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不知得淋多少冷水,才能解除这一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