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一想到青樱的所作所为,富察琅嬅的眼神又冷了下来。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富察诸瑛虽说身有旧疾,可到底也是我们富察家族的人。

    哪怕富察诸瑛以后没了,那永璜也该由本福晋亲自抚养才对,更不要说永璜如今的年岁那还需要养母照顾。

    这个乌拉那拉氏,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福晋,青福晋如今不过已经是秋后的蚂蚱罢了,一个没有子嗣还经常惹王爷生气的女人,以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看到富察琅嬅生气了,生怕她脑子一抽又去做哪些糊涂事的素问赶紧劝道。

    果然听了素问的话,富察琅嬅心中的怒气消下去了很多,尤其是想到青樱不能有子嗣这件事,富察琅嬅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痛快。

    “罢了,永璜这个孩子很有主见,青樱再是想要靠近,也要看永璜愿不愿意,随她去吧”

    “不过”

    想到富察褚英曾经害的自己的璟琴差点无法降生,就连她生永琏的时候,也曾暗自下手,富察琅嬅心中就闪过丝丝寒意,眼睛微眯。

    “褚英身为永璜的生母,如今有人想要将她的儿子抢走,咱们也该让她心里有个数不是”

    话落,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素问立刻明白了富察琅嬅的言下之意。

    “奴婢明白”

    得到了吩咐,素问后退着走出正殿出去办差,徒留富察琅嬅一个人在殿中握紧拳头,眼神闪烁。

    繁莺院。

    刚刚亲自喂完了璟姲喝下药,又守着自己那虚弱的连床都下不去的女儿睡过去后,富察诸瑛才被她的陪嫁宫女珍珠小心的搀扶着回到了正殿坐下。

    可就是这般小心,富察褚英也还是三步一咳的仿佛时刻要昏厥过去一般。

    “主儿,这两天您就一直夜不能寐,二格格那边自有嬷嬷照顾,您实在是不必亲自过去照顾的”

    看着自家主子这样,珍珠整张脸都写满了担心。

    “咳咳,璟姲耐不住苦,若是嬷嬷们喂,咳咳,她定是连半碗都喝不下去,咳咳,喝不下去药,病又怎么能好”

    “可您也要顾着您自个的身子啊,您看,您今天喝药的使臣又错过了,总是这样,您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见自家主子还是这样固执的劝不动,珍珠是既心疼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