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制的窗帘挡不住阳光,坐在琴凳上的温初宿感受着日光的暖意,不动声色地悄悄往嫂子怀里拱。

    但是,这么明显的诡计很容易被嫂子揭穿。“现在缓过来没?”

    “没有。”

    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说实话。

    “刚刚为什么掉眼泪。”

    闻言,怀中的脑袋又拱了两下,全然同小孩般。阮茗很有耐心地拍了拍温初宿的头顶,他早已习惯如此做。

    “不可以告诉我吗?”

    “告诉你之后你会生气吗?”温初宿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阮茗。他记得很清楚两年前阮茗就是因为生气所以离开了,现在好不容易再见到小茗哥哥,他不想气走对方。

    “可能不会生气。”

    “那就是有生气的可能,我不能告诉你了。”

    阮茗心中扶额,温初宿现在这股耍赖劲跟他哥温阑一模一样。怎么自己走了两年,温初宿都被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