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的心意大家都理解,但是,我们又不是初出茅庐的二愣子,我们施工有自己的机制,还是那句话!谁的工程谁负责,你操的心,没用!”

    刚才华居地产的秘书,话虽然说的难听,但事实就摆在这里。

    七个集团不可能服从贺泽权的领导,他们各自为营,都不想和其他的企业混为一谈。

    贺泽权尝试着用很多方式来说服各位,可到最后都是徒劳。

    贺泽权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自己好心当做驴肝肺!

    想到这些,贺泽权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

    “咱们丑话说到头里,如果哪家企业,出现了问题,他们不仅要负全责,而且还得把大家损失的利益,拿出来!如果各位能答应做到这一点,那今天这场会议,大家就没白来。”

    人们纷纷议论。

    到最后,每一家企业都很自信。

    他们自认为不会出现问题,所以纷纷点头,都表示支持这个方法。

    每一个企业领导都做了保证,这一场会议,才宣告着结束。

    回到办公室,贺泽权长吁短叹,

    刚才会议上一个个慷慨激词,那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了,谁能做到?

    只是一份口头协议,无凭无据,又没有立合同,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

    在会议上,每一个负责人所说都比唱的还好听,真到了事实当中那都是一句空话。

    可在这件事情上,贺泽权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有人染指贺氏集团,他也无法接受。

    所以这就是一个无法调和的矛盾。

    即便是发现了问题,可是每个人的切入点都不一样,他们所看到的,也就各不相同。

    八家企业,不是共进退,而是每一家企业都对其他企业提高了警惕,都是固步自封,很难听得进去忠告。

    贺泽权还是有些不死心,于是他想到了城建局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