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天高强度的运动,沈舒洗完热水澡放松后,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因此许鹤青发来的消息她在第二天清早才看到。

    这是自从他回迈阿密后,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

    沈舒也没去多想,她只当许鹤青两个月后要来主刀母亲郑婉华的手术,所以提前告知自己一声。

    因此她便顺着他的话回了一条:“等你。”

    他来时单元楼下的桂花树还未盛开,走时花团锦簇,如今一眨眼原来又过了月余,桂花也早已凋零的所剩无几。

    她收起手机,一封被夹在书籍里的信封进入了视线之中。

    这是他上次不告而别后留下的信,沈舒一直没有拆开看。

    与其说没看,不如说不敢看。

    她虽然感情经历基本为零,但是不代表察觉不出来旁人对她的心思。

    当初迈阿密两人相遇时的第一面,他的眼神还很清明,只有利益和冷冰冰的打量。

    而在出租屋共处了一个月后,许鹤青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很多。

    有了温度,有了柔和,也有了情愫。

    依照两人的社会地位和身份上的巨大悬殊,事情不该是这个发展走向。

    可偏偏他就是看到了沈舒隐藏在皮囊下人格和灵魂,动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白嫩的指腹摩挲着信封,沈舒少见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她可以在书山题海里找到题目的答案,可以在事业上大杀四方,也可以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

    但是面对感情上的问题,沈舒也和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也会手足无措。

    她没法给许鹤青一个正面的回应,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假装看不清他的心思。

    感情不是沈舒人生的必选项,至少现在不是,有些答案以后再给也来的及吧……

    “汪汪!”

    油条吐着桃粉色的小舌头,蹭到沈舒的小腿边,传来一阵阵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