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一直感觉到身旁有人,虽然睁不开眼睛,但仍感受到被妥善照顾的贴心与关怀。
“你若有不幸,我又岂能苟活---”
他好像感觉到水滴落于脸上的湿濡,耳边传来似遥远却又听得到真切女子肝肠寸断的哭泣声。
这女子莫不是死了丈夫,否则何故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吵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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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冷烈!”向南方自睡梦中惊醒,情绪久久无法平复,这几日她纵使噩梦连连,实在是太累了才能睡着。而刚睡了会儿,又像现下这样惊惶醒来。
幽幽的伏在他的胸前喃喃:“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不要紧的,虽是短暂,亦是永恒。”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决心摆脱噩梦的纠缠。向南方懊丧的将脸埋入弓起的双膝之际,一把大刀倏地砍来,深嵌在床柱上。向南方仰头一看见到的是刀刃上亮晃晃的寒光,顿时惊声尖叫。而面前的胡人再拔出匕首准备下杀之际,数个的门被打开,一把长剑有内而出格开胡人手中的匕首。
周涵由外而入,一手长剑使得出神入化,与功力深厚的胡人争斗数回合后,由攻势转为守势,佯装不敌。
胡人一见,几招快攻后便转身挥出长鞭,一下击中了向南方的肩背。
一阵剧痛后鲜血淋漓,,染红了向南方素白的罗衫。
周涵扭头看到血染罗衫,气若游丝的向南方,眉头深皱,分身之际,那胡人便乘机逃逸了。
周涵顾不及追赶刺客,赶忙上前查看:“夫人,你怎么样了?”轻手轻脚的将向南方扶躺在冷烈的一旁躺下。
“我---我不要紧的!”向南方面色如灰的安慰他。
“夫人,我叫人去请大夫。”说完,急忙冲出房间---
向南方转头看着仍未苏醒的冷烈,看一眼腕上渐淡的蝴蝶印记,露出了哀伤的面容:“该来的还是来了。”
向南方忍住背痛,转身抱住他,为自己无力扭转命运而伤心哭泣。猛地即呕出一口鲜血。向南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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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眼睛看我好吗?”高中远脸部神经隐隐抽动,趴在桌上对那个不肯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老板嚷道。
办公室里一片冷寂,背对着高中远的卫凌霄没听见他的话,两眼直直的望着办公室外令他着迷的女人。
高中远再也坐不住了,站在桌前对卫凌霄呼唤着:“我说,回神啦。”